穆司爵没再搭腔,抱起许佑宁上楼。
何叔见状,安慰沐沐:“我会给老奶奶开药和挂点滴,放心,奶奶不会疼的。”
“周姨昨天就已经受伤了?”许佑宁有些意外,但更多的是愤怒,问道,“康瑞城为什么今天才把周姨送到医院,周姨的情况是不是很严重?”
许佑宁突然好奇:“里面是什么。”
他不由分说地箍着许佑宁,力道大得近乎野蛮,掠夺了许佑宁的自由,却也给了许佑宁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。
沐沐惊恐地瞪大眼睛,折身跑回去:“佑宁阿姨!”
她穿上外套勉强遮住脖子和锁骨上的红痕,推开门走出去,看见沐沐蹲在墙角埋着头,哭声断断续续地传过来,听得出来他在极力克制,最终却还是忍不住。
确实,面对外人的时候,穆司爵还是原来的配方,还是熟悉的味道,一如既往的不怒自威,令人胆散心惊。
“穆司爵,”许佑宁缩在副驾座上,声音保持着一贯的镇定,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许佑宁穿上外套,跑出去。
因为这句话,苏简安后半夜睡得格外香甜,一夜好眠。
穆司爵说:“回家。”
这时,沐沐冷不防从椅子上滑下来,抬起头在屋内转圈圈,像在寻找着什么。
“刚醒,也不是很早了。”苏简安问,“你一个晚上没睡吗?”
他那么喜欢孩子,甚至已经开始学习如何当一个爸爸,他一定无法接受那么残酷的事实。
沐沐注意到穆司爵的目光,马上低头喝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