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晚没睡,喝了这个容易犯困。”她说。
她忽然有一种,昨晚上被耍一整晚的感觉。
“坐哪儿不一样吗?”祁雪纯不以为然。
“滚!”晕乎乎的祁妈被他们活生生气醒,“想不出办法的都给我滚出去!”
“祁雪纯,你这是以什么身份说出来的话?”他生气的挑眉:“如果是以祁警官的身份说出来,我可以投诉你了。”
她已沉沉睡去。
司爷爷心绪翻滚,他错怪俊风了。
美华连连摇头,好吧,为了钱,她豁出去了,“我可以去做这件事,但你能帮我搞定司总吗?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但是,那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,真的是突然出现的吗?
“你别动!”祁雪纯忽然喝住。
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,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,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,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
祁雪纯讥笑:“原来你很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,你已经不需要司云来剖析你,批判你了。”
“申儿啊,我相信俊风,他是一个重承诺的好孩子,”司爷爷说道:“但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干,只干坐等着。”
她的神色非常恭敬,因为出租车内还坐了一个男人,司俊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