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申儿！”他猛地站起来，站得有点急，差点摔倒。“你让开，我要回去吃药了。”

她心头始终被一团恐惧笼罩，它像乌云集结得越来越大，越来越多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路医生点头：“的确会缓解，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，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，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
司俊风浑身已被冷汗包裹，被她这么一拍，心神才恢复到原位。“司俊风，究竟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
“去哪里？”师傅问。程申儿点头，“我听到你和祁雪纯打电话。”

但这个检查器还连着一台放映设备，而且检查器里也有好几条线，是连接在脑袋上的。“你一定认为我失忆了，不会在意杜明的事，对吧，”她的声音带了愤怒，“可我怎么能绕过杜明这个人？尤其他根本就是被你害的！”

“现在还没到时候。”辛管家犹豫了一下，随后他道，“没……没有，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睡了。”